第六十四章 如果真的可以-《诸天云游僧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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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壤的守军没有直接面对过隋朝的精锐部队,唯一来到这里的是来护儿的水军,却被乙支文德的诈降之计轻易打败。所以平壤内的守军见到城下的中原军队时,优越感油然而生,士气高昂,将士们纷纷请求出战;而且 高丽虽然因为杨广的征讨而损失惨重,都城中依然有七万守军,这也是乙支文德信心所在。中原兵法称:十则围之,五则攻之,倍则分之,自己三倍于敌,却被围困城内,实在有损自己的威名,所以乙支文德决定出城决战。
软柿子谁都想捏,不只是乙支文德,许多平壤城中的武林人士、地痞流氓甚至平民百姓都鼓噪起来要和隋军大战,口号出奇的一致,为了报隋朝无故进犯之仇。于是乙支文德又收编了五千民兵随军,在群情激奋、百姓汹汹的上午,乙支文德派人送去战书,邀智障在城外公平一战。
连日阴沉的天空终于放晴,雪地折射着日光,让这个冬天的上午显得格外的光明。跟长安几乎一摸一样的朱红色城门缓缓打开,五万气势高昂的高丽军缓缓出城摆开阵势,乙支文德一身明光铠,腰悬长刀坐在高头大马上,身后是硕大的帅旗。跟主帅一样,五万高丽军各个身披隋军制式铠甲,手上端着隋军的制式兵器,向来缺少战马的他们,竟还组建了一支规模不小的骑兵,看规模与对面的雁门军人数相仿,各个横刀立马,顾盼自雄。
一个文官模样的官员将一篇又臭又长的讨伐文书读完之后,乙支文德对智障的执迷不悟显得十分恼怒,令旗一挥,左近一名胖大的将领模样的人催马来至阵前,双手端着一柄大斧,指着对面的方向破口大骂,一边比划着战斧耀武扬威,一边将意见中原的女子服饰挑在斧头上。身后的高丽军顿时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。
那胖大的将领见对面无人出战,顿时更咆哮起来,撕开衣甲露出白乎乎的胸脯,用手狂野的拍打,又从阵中拉出一个背缚双手,衣衫褴褛的人来,不断用马鞭抽打,那人很快便不堪疼痛摔倒在地上。
“没用到隋人!哈哈。”那将似是累了,狠狠的朝地上男子吐了口吐沫,准备回去,便在这时,对面的隋阵动了起来,那将精神一震,紧握战斧严阵以待。“轰…… ”两万五千匹战马一同奔跑起来,乌云一般像平壤城急速奔涌而来,未等那将跑回本阵,一杆长槊便自背后出现在他的眼前,上面染着猩红的鲜血。
没有动员,没有号角,没有鼓声,雁门军突然发起了进攻。那胖大将领的死让高丽人愤怒起来,两翼的骑兵撞向上前来,中间的步卒亦紧随其后,仿佛去赴宴似得,生怕晚一步便没有了好酒好菜。不过俗话说宴无好宴,看上去或许是一盘小菜,可能吃下去时,便是穿肠毒药了。
高丽军中并非没有能征惯战的武将,可他们面对的并非是一般的军队,也非是一般的将领。箭头依然是智障,而箭锋则变成了裴元庆和程咬金他们几个,后面的雁门军则形成了一支楔子,在智障五人的带领下,直接扎进了高丽人的军阵中。
当近千斤的长戟舞动起来的时候,已经不是任何血肉之躯能够抵挡的了,再加上裴元庆三百多斤重的银锤,和四个武艺出众的将领,这支箭头已经足够锋利、足够坚硬,八百步的距离瞬间消失,五万人的军阵也很快被拦腰截断。当军士们再次汇聚到众人身边时,骄狂自大且未曾经历过真正战斗的高丽军已经被分为两半,乱作一团。
“分!”随着智障一声号令,众人各自带领自己的部众,再组锋矢阵刺向混乱的高丽军中。众人中武功最差的要数单雄信,即便是这样,单雄信依然曾经是瓦岗的五虎大将,武侯大将军,在瓦岗军中号称飞将,但见他在乱军中纵横捭阖,手下无一合之将,带领身后的军兵仿佛在高丽人的阵中穿针引线,所到之处浮尸一片,鲜血满地。
单雄信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着高丽军,更不要说智障和裴元庆这些人了。一个时辰前还叫嚣着要将城外隋军的脑袋筑成京观的高丽人,此刻已经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,躲避着隋人的战马和兵器。逃到城下的高丽人拍打着城门乞求活命,但城上的高丽兵已经吓滩在地,就算他们有心去救人,此刻也挪不动灌铅一样的大腿,更何况没有人敢打开城门放这些恶魔一样的隋人进来。
昨夜的大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满地都是四处横流的鲜血和哀号的士兵,不但半个时辰,五万高丽兵死伤过半,另一半叫不开城门便朝四面八方奔逃而去。雁门军也不去追赶逃卒,而是给倒在地上的高丽人补刀,将他们的头割下来,在平壤城外建起了高丽人最熟悉最喜欢的的京观。
战争没有全胜的赢家,五万高丽人的败亡,也换到了五千雁门军的生命。丝毫不在意对面城中的高丽人,雁门军就在城外架起了火堆,将死去袍泽的遗体火化,收好,准备带回雁门。而高丽人的无头尸体则被雁门军找了一个大坑堆了进去,附上雪泥了事。这一切都在城头高丽人的眼皮底下完成,却不见任何人敢出城来找雁门军拼命,他们把仇恨积攒到了夜晚,趁着雁门军熟睡时,出城劫营,这个夜袭的计划,便是那位不知如何讨回城中的乙支文德所设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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